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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去哪?叶骁忙不迭拉住他。
他的眼角微微绽开,
有何吩咐?
指环
谭逸辰折去chuáng边的地摊上拾起盒子,伏在她身旁,套上她张出的手指。
好看不?叶骁伸了手在他眼前晃来晃去。
嗯每次从他嘴里蹦出的这个字总是带了旖旎的qíng思,让她心蓦地一颤。
叶骁两手勾住他的脖子,将他拉向自己,突袭他冷冽的薄唇。、
谭逸辰愣了,也就那么两秒,即采取以退为进的战略。虽说在他的长期□下,叶骁的技术水平跳了几个台阶,可还没到与青蓝平坐的地步。
他故意退后一些,叶骁张嘴yù咬住,此来由他钻了空子,猛地侵入她口腔。继而两舌相抵,他清楚看到她蹙起的眉与涨红的脸蛋,知道她卯上劲了,便开始躲闪,逃开她尾随的小舌。乐此不疲的追逐与逃遁。
叶骁气急败坏地蹬开缠在身上的被子,谭逸辰不由自主地自她宽松睡衣下摆钻进来。她一向睡觉的时候不穿胸衣的,他得以毫无障碍地罩上她胸前的一抹柔软。
不期然的吟哦自叶骁嗓子里发出,快抽筋的舌头被他挑弄着,不禁握了粉拳去捶他。谭逸辰调笑着放开香舌,退出时还不忘在樱瓣吮了一下。
真可口谭逸辰呼出的热气扑打在她耳廓,想躲,却被他抢先一步含住耳垂,叶骁痒得直挠他。
推不开,也不在làng费力气,青葱玉指错落轻点,宛若正在弹琴一般,不疾不徐的滑行,一路向下。隔着西裤,叶骁的手覆上囊中某物,掌心摩擦按捏。
不出所料,谭逸辰喉结上下一个来回,不着意真的就松了口。他一手离开软玉,握住她乱点火的柔夷,一手在她上方撑起自己的上半身,怔怔地望衣衫凌乱、面色绯红、眼眸带水的她。
时候不早了,睡觉他咬了咬牙关,调匀呼吸频率,镇定地没有什么的样子。
叶骁想也没想就脱口:
那你
我去换衣服说罢便头也不回地往卧室门边走。按时间来推算,叶骁的圣诞假期不过三个星期,一个月都不满,她身体是远没有恢复好的。以他掌握的qíng况,他知道这个时期是不可以的。
谭逸辰,我们做i爱吧
怀有身孕,感官神经都变得超乎敏感,不否认,她被他挑起了感觉,他的撤离于她就像一步步往山巅攀爬,却因道路坍塌,一个猛子跌下山坡。她就是想抱紧他,抱紧,确定他在身边陪着她,她心里的害怕、担忧、不安才会安分一点,才不会时刻冒出来。
房间里是没有多余的声音的,纵是走路,也因着铺了薄毯而发不出声响。他真真切切听到了叶骁的这句话,脚步迈不开,只能杵在那儿,背对着她。
谭逸辰脑子里飞速运转,提问、解答、提问、解答,一个劲儿地自问自答,都理不清她这是要gān嘛。半个月前她拿掉了孩子,却在此刻说出这样的话。
叶骁看他僵在那儿不动,嗡嗡地喊他:
谭一撇
就像慢镜头,谭逸辰缓缓转过身子,似乎是费了好大的力气才掰向她。
宝贝儿,我爱你,爸爸妈妈爱你,这些都没问题,你更要懂得自己爱自己
叶骁顿时委屈,扯过身侧的被子,
我哪里不自爱了,这不是夫妻义务么叶骁自打怀孕便如同有了呼风唤雨的本事,随随便便就能整出点泪花。
舅舅家的女儿分娩,表姐看到孩子,愣是止不住泪,谭逸辰便听得老人们这样的说法,那就是月子里是不得淌眼泪的,不然对眼睛无益。他知道叶骁这段日子跟坐月子是一样的,又踱到chuáng边,一只腿弯在chuáng上,哄着她:
自爱跟这是一码事么,我哪里是这个意思
她憋着不答腔,谭逸辰仓促地给抹眼泪,
别哭了,还不足一个月,这往后眼神不好使了怎么办,乖,不哭
叶骁沿着反she弧走了一遭,终于明白他怎么别扭了,
你个傻货,我还得有个半年才进得去呢想想又加了句:没脑子。
谭逸辰是什么人呐,立马反应过来,可又寻摸着时雨不可能只查个半拉子出来。无论商场还是qíng场,向来纵横捭阖的谭大人竟然就堪堪把自个儿晾在那儿,不知道怎么动作了。
我以为
叶骁一脚踢了踢脑子短路的这货,想着果然是婚后才看得清真面貌,要搁以前她哪里能晓得这丫的抗压能力几么不济。不过,她是一点儿也没察觉到孕期分泌的激素、荷尔蒙神马的正在拖着智商的后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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