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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骁在法国的时候,他是隔三岔五地就要去看看的,有个小病小灾的,谭大人那速度比之EMS还要有余。
最近这几个月谭逸辰一直在叶家进行攻坚战,除去平日所有的公私事,只要是有闲了,必定搁战场上作战。
叶爸叶妈先前已然是默许的态度,自家女儿看中谁就谁,再者谭逸辰无论品行样貌,身家修养都是无可挑剔的,两口子不会上演什么棒打鸳鸯的戏码。可那倔脾气的叶司令就不同了,别扭着呢。
谭逸辰不忘跟叶氏夫妇巩固革命友qíng,得了叶妈的qíng报,再与老爷子周旋。
。 。 。 。 。 。
福罗拉女神高高举起开着花的樱桃树枝,奇怪的光亮向周围四she,犹如旋风卷起白色的花瓣,宛如bào风刮动飘飞的雨雪。
忽地,刺穿空旷的屋子,古老的大镜子摇动一下便咣当倒在地上。小碎片撒得满地,愈来愈qiáng烈的光亮晃得人看不清,回声一波一波响彻耳际,嗡嗡的,天旋地转,嗡嗡的
叶骁身子一惊,倏地睁了眼。窗帘遮得严实,辨识了好一会儿,隐约有天光透进来。
好不容易抑制住兴奋,眯了眼刚睡着的谭逸辰感觉到怀里的动静,陡然清醒。一面轻拍抚慰,一面探过头来看她脸。
背着光的缘故,谭逸辰看不仔细,很轻声地试探道:
宝贝儿?
好久,没有应声。只道是她在梦中,随即躺回枕头上。
嗯异常简短的一声,以致谭逸辰有些恍惚。
叶骁转过身来,一手自他胸前抱住,右腿继而缠在他身上。
谭逸辰给她聚拢原来位置上空着的被子,
做梦了?
叶骁不答,自顾自喊他名字:
谭一撇
嗯
谭一撇
我在呢谭逸辰搭在她肩头。
我就是叫叫
嗯
每一次的发声都自她枕着的胸膛里扩散开来,叶骁挪动着,谭逸辰把她整个往上提了提,按在自己的肩上。
现在是谭一捺了叶骁刚说完,即感觉头顶大气流动,他笑了。
续言之曰:不过,还是撇撇好听。
谭逸辰也不同她计较,由着她:
嗯。
谭一撇
嗯
万一我是说万一万一是真的,怎么办?
谭逸辰心想,别万一啊,还不得一万,一万万地真。却怕急到她,当下引她往别处:成不了黑户,咱领证了。
不是、哎,不是说这个我只是觉得有点早
困不困?宝贝儿,现在起不可以乱想了,咱明天去检查。谭逸辰紧搂了这宗珍宝,直贴在自己的心口,这就是搅乱他心的罪魁祸首,挥之不去,肆无忌惮地霸占着。
半响,未有应声,拉开一段距离,瞅她:
听到没?
怀里的人儿得空深呼吸了一番,
听到了,听到了给你肋得都喘不过气来了
叶骁与她面对面侧躺着,便迎了光。那副娇喘模样,谭逸辰看得清清楚楚。他冷不丁哀声长叹:
宝贝儿,我这辈子是注定上不了岸了。
你犯什么事了?
甭想歪了,他伸了手,痞痞地抬起她下巴,很yín邪地坏笑:yù海
叶骁赧然,不再看没个正形的这人,垂首漫无目的地抠弄他睡袍上的腰带,旋而,勒紧。
谭逸辰不着意被这丫头摆了一道,腰间那微乎其微的感觉根本称不上痛,没有传输到大脑的神经中枢,反倒不安分地向下转移,到达某个偶尔替代大脑行使职能的器官,不是有男人都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这一说法么。
算算,谭大人斋戒好久了。
近年终,集团这一年的结算,来年上半年的计划,还要忙着私事,如收拾贾六,花期之流的烂摊子,如持续对叶司令的突围,如谭妈吩咐的事qíng等等等等。
入了十二月好像就没腾出时间,终于到了圣诞假期,谭逸辰去法国接她,本想好好疼爱几番,没成想她整行李累了,沾了chuáng边就睡着了。
激烈的思想斗争,谭逸辰怔怔地看chuáng里酣睡的她,心软了,千般无奈万般抱歉地同身下翘首以盼的兄弟握手。
谭逸辰呼吸顿时有些不齐,叶骁听着胸腔里不对劲,无意瞟到睡袍下的突起,瞬时倒吸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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