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页(1 / 2)
印尼的最后一晚,我再一次鼓起勇气,穿上xing感撩人的真丝睡衣裙,只在外面简单围了个纱丽,就去了他的房间。敲门的那一刹那,心中涌起一丝悲苦,骄傲如我,什么时候做过这样自送上门的事qíng?但为了夺回他,夺回他的人,更夺回他的心,自甘下贱一次,又何妨?但,却还是失望,还是绝望。他的手已经在我光luǒ的背上游走开来,那深深的脊柱凹线,曾经是他觉得最过迷人的地方,却仅仅是一滑而过,就停住了。他的喘息明明已经开始低沉,他的眼神明明已经开始qíng迷,为什么,为什么会这么冷静地就此打住?太过冷静,让我觉得,周身寒冷。我们曾经如此熟悉彼此,知道彼此最隐秘的真相和最深处的快乐,为什么,此时,却好似陌路人。我再不肯就这么放弃,就这么失去,我疯狂抱住他,奉上我明艳的身体和唇,他却还是推开,重重的叹息之下。呵,蒋东林,什么时候,你也学会了守身如玉?那为何,没有为我守住四年?我心底如斯呐喊,不是不恨,不是不痛,却,无奈。quot;我想我是疯了,不论什么手段,不论什么方法,只要能掰倒那个女人,只要能夺回他,我都敢gān。我派私家侦探跟踪那个女人,发现她的好朋友竟然就是王译现在心心念念的那个人,难怪王译变了,以前对我的百依百顺都没了。这个女人不仅要夺走蒋东林,还要夺走我身边其他的人,我不能容忍,我怎能容忍。天下事就是这么凑巧,跟拍的照片里那个男人分明是JAMES,在美国就认识的一个医科生。他要建他的实验室,我要拆散那对男女,各自目标明确,自然一拍即合,只可惜,医科生太蠢,那女人太可恶,竟然就把张航远也迷住了,我花了那么多心思,最后却还是失败。蒋东林的心思我明白,但,我不是任你捏月捏扁的泥人,想要尽享齐人之福,在我方明明这里,没有可能。
如果那个愚蠢的医科生再把我的计划搞砸,我就让他永世无法在国内医学界混下去。还好,他还不算太蠢。在箱根温泉旅店相遇的那一刻,我感觉全身的血都凝固了,这是我最后的筹码,如果不行,对不起,我只能送你进入无间的地狱,让你消失,不要怪我狠,是你抢本不该属于你的东西。可是,为什么自从那个女人出现之后,一种叫绝望的感觉就反复出现在我的心头。那一巴掌我仿佛倾注了这段时间所有的怨恨和怒气,但蒋东林那只手快落下来的时候,我承认我心底闪出从未有过的恐惧,是的,是恐惧,一个几乎没有出现在我词典里的词汇,却硬生生突然冒了出来,我觉得我很可能当场脸蛋开花,那不仅仅是痛,那是一种碎。
箱根那晚之后蒋东林就再没开口对我说过一句话,也没有再看我一眼,恐惧之后,绝望又漫天漫地覆盖下来,把我裹得密不通风,我就要窒息了。没有办法,我只能送那个女人入地狱,让她消失在蒋东林的世界里,只有那样,他的眼里,才能看到我,破镜之后,及时不能重圆,及时捡起满地的碎片会扎得我满手鲜血,我也义无反顾。
我还是小觑了蒋东林的实力与城府,这几年他到底经历了什么,能让一个略显青涩的男孩蜕变成步步为营、手段尽使的男人?也许,我们本就是一类人,为达目的誓不罢休是我们共同的特点,只是我太过自信,实则水浅无鱼,两矛相刺,我遍体鳞伤。还记得他最后的绝qíng与冷漠,那份决绝再没有往日的夫妻qíng分,全然是你死我活的狠戾。
与母亲被带入那无间地狱,多长时间分不清日夜,只觉得人生死寂如此,风花雪月成为最可笑的事。再出来见到父母都是一夜白头,一贯养尊处优的母亲一夜苍老,父亲也不复以往的意气风发。他们都老了,倒了,因为我的幼稚和愚蠢。对不起!
番外蒋东林(一)
那丫头在舞池里被一个女孩拉着跳舞的时候,我就注意到了她。夜场我不常去,那里都是年轻男女的骚动,而我,可以有别的途径去找乐子,辉子他们喜欢喧嚣的夜场,偶尔烦闷无聊的时候,我也会去应应局。那会儿我正靠着2楼的栏杆费劲地听辉子说事,嘈杂喧闹的音响早就闹得我有点心烦,再加上过往涌动的人cháo,昏昧中让我觉得有些气闷。
顺着就看向一楼的舞池。小小的一方却塞满各种骚动,跟着DJ的节奏尽qíng扭动。所有人都穿着夜场该有的装束,带着夜场该有的表qíng。女孩子们都画着即使在半明半寐的撒逛下也能看得出的浓妆,唯独她,穿得好像好像一个严肃的女gān部。是了,不是尽享夜生活的老玩家,也不是女白领,有点像我们单位很多女孩子的装扮,那是一种别样的风qíng,一种属于白天阳光底下的味道,现在却猛然出现在这个鬼魅丛生的暗夜里,倒叫我觉得有些新鲜。还有她的表qíng,远远望去,少了几丝夜场里的妖,却仍旧有几分独自的媚。
夜场的女孩子我偶尔也会碰,就像现在身边的这个,年轻、漂亮、主动。但那种漂亮有点千人一面,有点会让人担心卸妆后会不会惊到男人,有点,让我尝过一次就没有尝第二次的冲动。但还是带她出了门,我不是柳下惠,我不想压抑我的下半身。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