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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霜是排行老二的,为人嚣张,所以外面都叫秦霜二爷。
程安安跟他打趣的时候也学别人一样叫他二爷,秦霜一般都是喜欢别人喊他二爷的,但自打那一次
程安安正跟秦墨和秦霜一起吃饭,秦墨闲外面吵,也怕有人跟拍,就包了一个豪华大包下来。
一个豪华大包里面只坐了三个人,怎么看怎么怪异。
程安安去上了一趟厕所,回来的时候门开着,里面正传来另外陌生的声音高谈论阔。
她走进去一看,是A市的市长,正坐在靠门口的位置跟秦墨和秦霜说着些什么工程。
她听不懂,只顾着在自己的座位上坐下来。
秦墨刚给程安安剥了一只虾,就听见秦霜吭哧吭哧捂着嘴笑得很是诡异。
她不解的看过去,秦霜害不知死活的看着秦墨笑得越发开怀。
她眉间一舒,带了三分试探,语气柔和,秦霜,笑什么呢,这么好笑?
她语气里的危险,稍加留意就能听得出来,偏生秦霜不自觉,顺着就说了出来,我大哥在家连虾碰都不碰的,说是闲麻烦,现在居然给你吃一个剥一个十足的妻奴啊。
那时候秦墨和程安安还没有结婚。
秦墨似乎早就知道他要说什么,也没拦着,听完了也没什么不自然的表qíng,只是冷冷一瞥,那禽shòu就乖乖住嘴了。
程安安却是弯了眸子就笑了起来。
秦霜见成安安笑了,就不忌惮秦墨了,笑得越发的夸张起来。
那市长就有些尴尬了,笑了笑,圆场道:秦总是先成家后立业,家里有温香软玉,自然要捧在心尖上。
但说出来之后,这话越发的让人尴尬了。
程安安那时候虽然名动A城,但是像他们这些人都是知道她的身份的,说好听点是女朋友,说得直白不好听一点那就是qíng妇。
程安安微微垂了眼睫,脸色不是很好看,不过却是没有表现出来,只是推了秦墨的手,自己夹了别的菜吃了。
于是,把人捧心尖上疼着的秦墨秦大爷就把禽shòu给迁怒了。
那市长却不知道这其中的激流暗涌,自得的说道:二爷,刚说到哪了?
程安安夹菜的手一顿,几乎是瞬间扑哧一声笑了出来,看着秦霜的眼神晶亮晶亮的,分明带着调侃,秦二爷?
秦霜神色不自然,该被自家大哥设了一道,正不慡呢。
这女人非得要字正腔圆的念着他的这个名字,不由就觉得怎么听怎么不顺耳
程安安知道了他这名字,就隔三差五的喊他二爷,语气之认真,态度之诚恳,每每都是在他惹毛了她之后当着秦墨叫的那叫一个深qíng啊。
秦墨就飞着眼刀子凌迟他,久而久之,他一看程安安那口型刚要出来,就吓得一身的jī皮疙瘩,赶紧脚底抹油,溜了。
其实程安安很无辜啊,她真的没别的意思。
就是当着秦墨也是这样说,为什么我一叫他秦二爷他就跑的那么快,话都没说完呢。
秦墨扯着唇角冷笑,那你不如天天叫我秦大爷好了,要什么大爷满足你。
程安安不屑的嗤了一声,秦大爷哪有秦二爷咬字咬的好玩啊,这名字谁给秦霜取得啊,太符合他了。
秦墨不悦的扬了扬眉,扣住她的下巴,问道:怎么说?
程安安见他一直不理解jīng髓所在,不由气闷的解释,二啊!
秦二爷生平最傲娇了,偏生在他们面前喜欢彰显本色,二的要死。导致他后来再大的成就摆在程安安面前都树立不了他的形象了
他就算西装笔挺,一脸严肃,程安安都能沿着衣服的线头找到他二的本源哪里还有什么形象可言。
秦墨听她这么一说,也笑了起来,唇角微扬,一扫刚才的不悦,也开始偶尔叫他二爷。
这么一叫不打紧,倒是秦霜,越发的不敢胡来了。
这称呼什么的,谁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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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清音一向是叫秦霜禽shòu的,但听着程安安叫二爷也没什么膈应的,立刻说道:谁跟他的关系好啊!整就一个禽shòu。
程安安却是越发的笑意盎然,我还真没听谁敢叫他禽shòu的,记得当初他不喜欢二爷这个称呼的时候,把第一个这样叫他的人打了个骨折塞进医院了说罢,眼神在她的身子上巡了一圈。
他倒是怜香惜玉,没把你胳膊卸了。
这话说得苏清音浑身一颤,只觉得这里的冷气太重,硬生生觉得寒意四溅,真的?
自然是假的。
秦二爷遵纪守法,哪里敢在老爷子的眼皮子底下惹事,不过这人的确是他送进医院去的。他恨得牙痒痒,总不能让他憋着一口恶气不出吧,那多累人啊。
但程安安此刻却起了坏心思,一脸郑重的点了点头,秦二爷很凶的。
苏清音这下脸色都有些发白了,不会吧,我刚早上还对他又踢又打的,他万一报复我怎么办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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