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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说不出话了吧。路子谦挑挑眉,随即理直气壮地说道,沉默就是表示默认,那我就继续了。
唔萧潇眼睁睁地看着那张俊脸离自己越来越近,再一次堵住了她的嘴。
这混蛋先前的那绅士模样其实都是装的吧?还大尾巴láng呢,就是一大色láng,你看现在又把他那五颜六色的大尾巴给露出来了,还在她面前摇啊摇的,真是嚣张!
大色láng满足地啃完小白兔后,这才放过她,笑咪咪朝小白兔招手,道:来,过来我这边。
不来。萧潇扭头,颇有志气。
路子谦神秘一笑,道:有好东西给你哦。
萧潇哼了哼,小声嘟囔:我可不是小狗,给块骨头就往前凑。
路子谦耳尖,她的话一字不落地都进了他的耳朵,他偏头一笑,从枕头下摸索了一阵,掏出一只红色的绒布首饰盒,极为jīng致,在她面前晃了一晃,偏头问道:真不过来?那我可就送别人了哦?
萧潇在看到那首饰盒时候眼睛一亮,往前凑了凑,语气里好奇和疑惑兼而有之。
钻戒?
路子谦笑而不语,朝她伸出手,脸上一片温柔,萧潇心底dàng漾,走近一步,将手放入他手心。他大掌一反,将她的手掌翻过来,将那jīng致的红色绒布首饰盒放在了她手心。
媳妇,你收了这个,就必须是我们老路家的人了。路子谦说话带着些痞意,但脸上和话里都是温柔绻缱的qíng意,满的几乎要溢出来。
不管是什么qíng况什么环境下,每个女人在面对心爱的男人与自己表白求婚时候,总免不了感动和震撼。那从来不是物质的要求,而是女人从少女甚至是从儿童时候便开始期待的,被当做公主一般对待,她终于拥有爱自己的那个王子。并非是要求结婚戒指要有多贵重,而是那种被温柔对待的郑重其事,那是一种仪式感的庄重。
饶是刚刚还在笑闹玩耍的萧潇,在这种气氛下,也正了神色,心底涟漪顿起,柔软万分。她端详着那个盒子看了许久,这才微微一笑,轻轻打开,里面并非钻戒,而是一枚纯金戒指,简简单单的一个环,没有任何点缀,就这样静静躺在丝绒的盒子里,泛着幽幽的柔光。
萧潇很久都没有说话,一直默默地坐在他身边,呼吸清浅,路子谦看不到她的表qíng,听着这呼吸声忽然就有了焦躁。他按耐不住,有些局促地开口道:对不起,我本来也想定做一个钻戒,给你惊喜的。可是我如今,想为你选一个适合你的钻戒,实在力不从心。
萧潇抬头看他,眼圈红红的。
他没有听到回答,心中有些发虚,声音也随之紧绷了起来:这个戒指,是我奶奶嫁给我爷爷时候的结婚戒指。她过世前,把它给了我,jiāo代我将来娶了媳妇,就把这个戒指给她。所以我想
我很喜欢,真的。萧潇轻轻打断了他的话,眼神温柔,话音却带了哽咽。她很明白,钻戒再昂贵,在路子谦心目中,也比不上这枚简单的金戒指。它见证了路家二老一路而来风风雨雨之后那纯真宝贵的爱qíng。路子谦今日会把它拿出来给自己,对她而言,比任何钻石都要珍贵。
路子谦会心一笑,伸出手来,说道:傻媳妇,怎么现在这么爱哭?
萧潇抿了抿嘴,将戒盒放到他手中,看到他明显一愣,这才笑着嚷道:楞什么呀,快帮我把戒指戴上!
路子谦闻言,一时间神采奕奕,就连失焦的眼眸,似乎也有了神采。他慢慢地摸索着从戒盒中取出戒指,一手抚摸她的左手,摸索到她的无名指,然后小心翼翼地戒指轻轻地套进了她的手指。萧潇的手小,手指纤细瘦长,戒指便显得有些大,空dàngdàng的。路子谦感觉戒指似乎有点松,皱眉无奈道:看来要去银楼收一收。
萧潇摇头,抬起左手左右端详一番,万分满意道:不要了,我觉得这样就很好。回头我在下面扎一圈红线就好。
路子谦闻言倒是笑了:你这样做法,倒是和那些个上了年纪的老太太一样。
萧潇哼了哼,伸手就想掐他:我就小老太太,我就小老太太,你有什么意见啊?
路子谦被她掐得有些吃痛,只得动了动身子,将这个不安分的女人给抱进怀里,笑着讨饶道:好好好,我说错了行不?我媳妇怎么会是小老太太呢,我媳妇可年轻可青chūn了。
萧潇瞪眼:你埋汰我,我明明没有那个小助理年轻。
路子谦顿时张口结舌,讪讪道:那你貌美,成吗?
萧潇重重一哼:你敷衍我!我不嫁给你了!
咱俩都合法夫妻了路子谦觉得这个思想必须得矫正过来,宁老爷子害死人。
萧潇继续哼哼唧唧:结婚可以离婚啊,现在离婚多普遍。
路子谦头疼,这还是那个冷静从容的萧潇吗?他可没有办法,只得好好哄着:为这个事离婚可不值当啊。你看,我现在又看不到,你在我心里永远只有20岁的模样,可比小秦年轻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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