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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qiáng在镜子前发了一会儿呆,痴痴地笑了,这样美好的未来,好像已经不远了。涛哥真是个好人啊,当初选择攀附他,真是正确的决定!
做完了白日梦,王qiáng开始压压腿、扭扭腰,准备动作之后,打开了音乐,站在钢管旁深呼吸一下,慢慢的缠绕着管子开始跳舞。他没有注意到,舞蹈室的门开了一个小fèng,有一双yīn测测的眼睛盯着他的动作。
王qiáng心qíng好,因此他的动作也比较舒缓,甚至挑战了几个难度较大的姿势。舞蹈室的空间很高,所以这里的钢管立得比包房里的要高,王qiáng渐渐跟着音乐爬到了上面。他没有注意到,在钢管的某些部位有几个油点,而钢管的顶端,也是油晃晃的亮着,往下缓缓地淌着几线油。王qiáng爬上将近3米高的钢管,决定做个倒立下滑的动作,两条大腿紧紧地夹着钢管,而身体后仰,两手往下抓住钢管,整个身体又往上顶了一下。他已经完全在钢管顶端了,这才放开手,做了几个手势。按照他的舞蹈套路,他会在这个位置牢牢的定个半分钟,然后才保持着这个姿势,突然间放松大腿的力量簌的往下滑,在靠近地面半米的时候,才猛的夹紧大腿停下。这是他的招牌动作,很多男的跳钢管舞都不一定会做,危险xing很高。王qiáng这会儿完全是太高兴了,才想做一次。
正在他快要放松大腿力度的时候,突然感觉到有什么液体顺着钢管流下,凉凉滑滑地粘在了大腿上,正想支起脑袋看一下,大腿却被那液体润滑得一晃,控制不住身体,猛地往下滑去,还没明白过来怎么回事,脑袋已经狠狠地砸在了地板上,整个身体诡异地还呈现着之前的姿势。
好一会儿,王qiáng才出现了一点意识,大腿放松,身体往旁边倒下,他拼命地睁着眼睛,想要张口呼救,脑门上却流下了鲜血,浑身颤抖着,一点都不能动。他倒下的方向是脸冲着大门,他多么希望此时能有一个人进来看到他的状况。
如他所愿,门吱呀一声被推开了,一个轻灵的身影走了过来,看见他这样,一点也不惊讶,徐徐蹲下身。王qiáng颤动的眼帘里映入一张模糊的混血儿的脸,他想说:救救我!却一个音也发不出来。
可是那人笑了,声音恶毒,居然敢勾引陆哥,你该死!
王qiáng想到了什么,睁大了双眼,不敢置信。他只是扭到脖子比较严重,还没有完全丧失行动能力,他勉力想用手臂撑起自己,想离开这个人。
陆哥的chuáng是你能随便上的么?哼哼,我今天就送你上路。那人还在说。
王qiáng想问:你到底是谁。
那人伸出两只手握住王qiáng的脑袋。王qiáng害怕了,要挣扎、要呐喊,浑身却一点力气都没有。那人两手猛力一错,咔一声,扭断了王qiáng的脖子。
王qiáng眼睛bào突,眼角滑落一滴水珠,停止了呼吸。
晚上9点,一个舞者前来赶场,推开舞蹈室的门放东西。他看见王qiáng倒在地上,以为是练舞睡着了,过去推了他一下,却发现王qiáng的身体有些僵硬,地上还有血迹。他从镜子里看到王qiáng那带血的脸和睁大的眼睛,吓得尖叫了一声,奔出门外。
几分钟后,J会馆的管理人员就赶到了舞蹈室,并通知了江成英。
陆观涛正在家里看着电脑,突然接到了江成英的电话,观涛。
怎么了?陆观涛听出江成英和平时的嚣张不太一样,发生什么事了?
江成英低声道:小qiáng儿死了。
什么?陆观涛一下子站起来,什么时候?你可别开玩笑!
就今天下午,江成英有点疲惫,警察来了,推断是下午5点左右,他正在练舞,大概是从钢管上滑下来没掌控好,摔断了脖子。
陆观涛闭上了眼睛。昨天晚上王qiáng欢乐的表qíng还历历在目,下车的时候特别甜的笑着给他挥手再见。他还打算帮他谋条好一点的出路,不要再继续这么混下去。
半晌,他才问道:确定是这个原因?
江成英沉吟了一下,我把警察打发走了。这事儿对外宣称是这个原因,但是我怀疑,没这么简单。
有什么问题?
钢管上有油渍擦过的痕迹,小qiáng儿的大腿上也有擦过的油渍江成英说着。J会馆请警察来也就是走个过场,真正的原因俱乐部必须自己查清楚。
陆观涛皱起眉,怎么会这样,谁要害小qiáng儿?
现在不知道,江成英摇摇头,只是这个人肯定是俱乐部内部人员。娘的,让老子抓到弄不死他!敢在老子这里整猫腻!
陆观涛又坐下,怎么处理?
江成英说:明天通知小qiáng儿的家人来京。人是在俱乐部出事的,这些年小qiáng儿也gān得不错,俱乐部会给他家人一笔钱。
算上我的一份,陆观涛面沉如水,我昨晚上本打算和他散了,想给他一笔钱,让他回家做个生意什么的,唉。你帮我处理了吧。
观涛,说老实话,江成英把心底的疑问问了出来,小qiáng儿在俱乐部人缘不错,怎么可能惹上仇人?平时和他在一起玩的小孩儿都说他人好。只有新来的这一批和他不熟,昨天他就在你们包房和新人有过接触,别的新人刚上岗,还都不认识。你当时在场,感觉到有什么特别的qíng况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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