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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了?
你能不能过来一下。
这下好,叫你管闲事把,简直就成了片警了。
自己一个人有点不放心,要是出了什么事儿也没人给自己作证啊就把男秘书给带去了,毕竟是一个男人,有力气,别人看着也能打怵一点。
按照丫头说的左转右转的,你说住的这个地方这个憋屈啊,好不容易找到了,就听着里面连哭带喊的。
佳君下车一看,又是一个老太太,这老太太可比早上的那个老太太来的激动多了,丫头手里拿着一个铁锹,佳君觉得脑仁疼,自己不是说了嘛,不要拿这些东西,合着她记住不拿刀了,现在改成拿铁锹?
地上坐着的那个是死者的二姨,你说人家亲妈都不跟着搀和了,你一个二姨跟着搀和什么玩意?
佳君一个眼神过去,秘书先是表明了自己的身份,这个老太太也不知道她是没趣化还是怎么着,就说这个钱应该自己姐姐管,指着人家孩子的妈妈说,她要是改嫁了,女孩子的妈妈就真的不行,你说你倒是说话啊?
一句话没有,就知道哭,除了哭就是哭,你说哭有用嘛?
这边这个二姨gān脆脸都不要了,就在地上打滚,那边可能是死者的嫂子跟大哥也来了,是没想到,家里竟然还有别的人。
我给你们找一个和解的吧。
佳君一个电话挂过去,叫秘书带着一个调解员来,她跟法院那边的人也稍微有点jiāoqíng,秘书说行,看了一眼时间,说大概会晚点,毕竟现在是吃饭时间,人在没在不一定的啊。
你就随便抓一个过来就行。
佳君让两方的人都先坐,那边大嫂指指点点的就说,这边就是哭,女孩儿那脾气bào躁的,起身就要骂,佳君瞪了她一眼,她就坐下了,在瞧她哥哥,佳君心里感慨,你说这个家也就是幸亏有这样的妹妹了,要不然东西都得被人给霸占了,还能给你们留下什么?
那个大姨呢,早上我还以为我劝的挺好的。
这几个人就是再浑也知道佳君不能惹,都表明身份了,人家是公安局那头的,大嫂就掰扯这件事。
你说这人死的冤枉不冤枉?
那大姐,我问你一件事,孩子跟我说,她家有个鱼塘,可是你们去法院作证说不是他们娘几个的,这个事儿有没有?
大嫂哪里能想到这件事儿也被扯了出来,那个鱼塘本来就不值什么钱,你说要了也没用啊,当时那个gān儿子给他们都给钱了,所以才向着对方说话的。
现在的人谁管是你是不是亲兄弟的,再说亲兄弟不是死了,剩下的那个都是外姓人,就是亲兄弟活着,顾着自己死活就够了,谁还有心qíng顾着别人,你说一年就那么一点钱,家里家外两个人出去打工,都不够生活的,谁体谅他们的辛苦了?
谁给钱就向着谁说话,要是有本事,他们也给自己钱啊,那自己就向着他们说话。
这个大嫂今天来就是奔着这二十万来的,二十万啊,一辈子都没见过这么多的钱。
佳君实在不愿意听着这个女人嘚嘚嘚说个没完没了的,让她先消停。
没一会儿外面的车就来了,进来两人,看着孙佳君在呢,这是认识啊,伸出手。
孙局你怎么在这里了?
平时开会就能碰上,还能不认识啊,打了一个招呼,佳君说我就听听,你给解决解决。
这个肯定钱是人家老婆的,你们的当哥嫂,当二姨的有什么权利来瓜分啊?
大嫂一听不gān了。
我们没权力,那老太太总有吧,那是老太太生的孩子,给养大的。
法院的人说要不叫老太太一起过来,大嫂拦着拦着不让见啊,就说老太太没在家,这边调和的目地就是说,你看他们孤儿寡母的,你兄弟家什么条件你还不知道啊,做人总得有点底线吧,可是这大嫂根本不讲理,指着人家调解的人就开话唠,不停的说,好像她特别有理似的。
那这样吧,你们打官司把,叫法院判,自然就有结果了。
佳君告诉他们娘三,一个道理,钱谁也不给,丫头不是厉害嘛,丫头负责,给老太太买ròu买菜,给送,但是钱不给。
我说的话,你们明白?
至于别的,自己就不管了,看来有些事qíng吧,就像是丫头说的那样,你不横,人家能弄死你,把你家的钱都给抢走,你说这是什么世界吧?管钱叫祖宗了。
至于说的鱼塘,这边佳君管都管了,顺便帮着问一下,底子改没改过,外面的人不知道,里面的人肯定知道的。
一时之间现在找不到熟人,秘书说倒是有一个,不过这归乡政府那边管啊,佳君一听,乡政府,她以前在镇政府gān过啊。
晚上开车回家,回家人家都回来了,饭也吃过了,问她吃不,佳君说自己减肥。
你说现在都什么世道啊?
佳君简直就不了解了,你说当嫂子的,这样的话你也能说出来,她没有工作啊,你要是把她手里的钱都给抢走了,你说她孩子结婚用什么给?再说钱是人家男人的命换来的。
总之就是贱人太多。
陆湛江摸摸佳君的头。
你放心,没人跟你抢。
佳君翻了一个白眼,要是有人跟自己抢那就奇怪了。
洗澡的时候听见拉门响了,回过头结果忘记头发上还有泡沫没冲呢,冲进眼睛里了,眼睛睁不开。
都是你害的。
陆湛江过来让她赶紧用水洗。
给我看看,我看眼睛红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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