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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跟他虽然已经分手了,可原先他对我确实很好,如今他就这么不明不白的死了,我心里不痛快。茜子低着头抽泣。
想起来他俩在一起的时候,她每次遇到晚班,他必定会到电视台去接她下班,多晚都会去,有时还会买夜宵给她吃,遇到她的生日和各种节日更是变着法的给她惊喜,走到后来那一步的谁也没料到。
要不是陈没在背后捣鬼,顾小军也不会欠了一大笔钱还不上,被bī着跟她分手,还演了一场灌酒打耳光的闹剧,那以前他别说打了,骂也没骂过她一句,这笔账,茜子心里一直记着。
陈没无奈,知道她心里这道坎一时半会过不去,她认定了是他推波助澜,顾小军才会越走越偏,叹了口气:你非得拉着他两个哥哥替他陪葬才痛快是不是?我不要他们的命,只要他们身败名裂、倾家dàng产。茜子执拗起来不是一般的倔。
茜子跟顾小军外出吃饭时见过他两个哥哥一次,人前客气周到,其实都是笑面虎,背地里没少给这个异母弟弟使坏,顾小军在他爸爸眼里本来就不怎么受待见,两个哥哥再时不时的说几句坏话,更没地位了。
家族企业基本上不让他cha手,他名下只有些公司的股份,钱倒是几辈子花不完,可那种不被重视的感觉让他一直很郁闷。
顾小军是太想在两个哥哥面前扬眉吐气,才会不顾劝阻用自己的股份套现,以他的能力和资历,不磨练个几年根本不行,只是他一向眼高,却不曾想,这个弱ròuqiáng食的世界本就是这么残酷。
陈没没有立刻说话,转瞬才道:我帮你充这个大头,能得到什么好处?茜子缓缓地抬起头,倨傲的凝视着他:你说呢?
陈没冷冷的斜了她一眼:为了顾小军你这牺牲可够大的。爬到我chuáng上,我就得替你以前的男人报仇,就算我钱多的没处花了,你也得看看自己值不值这个价。
顾小军何德何能,能让个女人为他这样,陈没又恼恨又嫉妒,嘴上也没客气。茜子没想到他拒绝的如此直接,悻悻的下车而去,陈没一溜烟就把车开走了。
茜子心事重重的走进电梯,想想陈没的话,觉得他说的也不是没有道理,她只是一时之气,要是冲动的跑去找顾小军的两个哥哥,肯定不会有她好果子吃。
晗子听茜子说起顾小军的死,也是一阵唏嘘,好好地一个人说没就没了,可见人的生命多么脆弱。
想起跟纪淮宁前一天的电话,晗子心里也替她担忧,她家在外地,孤身一人留在北京工作,遇到事qíng连个商量的人都没有。
离婚这么大的事,总得有人给她出出力,晗子想了又想,拨通纪淮宁电话,自告奉勇要陪她一起去跟老公谈判。
到了谈判那一天,晗子特意请了假,陪纪淮宁一同前往约定的地点。三人见面,气氛不算融洽,他俩没孩子,焦点就在两人一起购买的房子,谁都不愿意放弃房子所有权,谁都不愿拿补偿金了事。
一轮谈判下来,晗子觉得自己跟纪淮宁来这一趟真是来对了。贱男的嘴脸,没有最贱,只有更贱。纪淮宁的前夫是某国际知名企业大区经理,收入不菲,可是在跟自己老婆谈离婚的时候,他连家里晾衣服的不锈钢衣架都算的清清楚楚。
青chūn损失费我不跟你要了,房子一定得给我留下。纪淮宁一再重申这一点。她可忍受不了前夫带着另一个女人去她装修好的房子里生活,那房子里连一盏灯一个茶杯垫都是她亲手选的。
今天我还有事,咱改天再谈吧,不行的话,只能去法院判。前夫在房子的问题上寸土不让。行,你给我个准日子,我懒得跟你秘书约时间。到了此时,纪淮宁也不再跟他客气。
前夫拿出手机看自己的日程表,终于选定了一天,跟纪淮宁约好了,扔下自己那一半咖啡钱,站起来离开。
纪淮宁把二百块钱收到钱包里,让服务生过来结账。晗子道:你就该把这钱扔他脸上,瞧他那德行样儿。纪淮宁冷笑:天要下雨,前夫要改嫁,没办法的事儿。我gān嘛跟他客气,该他出的钱,一分也少不了他的。
她俩从咖啡馆出来,正看到前夫的新欢开车来接他。敢qíng那女的一直在躲在车里监视现场qíng况,万一一言不合,她好冲过来泼你一脸硫酸。晗子胳膊肘碰碰纪淮宁,跟她调侃。
我他妈真想抽他一嘴巴。纪淮宁道。晗子撺掇她:想去就去,我替你撑腰,你就是涵养太好了,才把他惯得不着四六,该出气的时候咱就得出气。
得了晗子的鼓励,纪淮宁真过去了,拍拍前夫的肩,等他诧异的回过头,一耳光扇在他脸上。前夫的脸色瞬间难看之极。
他还没怎么反应,车上那位坐不住,下了车就扯着纪淮宁的衣服,一副要跟她拼命的架势。
渣男和贱女果然是一种没进化好的雌雄同体生物,晗子见状赶紧过去帮忙,跟前夫一人拉一个,要把两个女人分开。那女人气不过,抓着纪淮宁的胳膊不撒手,手撕脚踹,也不怕动了胎气。
前夫怕伤到她肚子里的孩子,正要上前推搡晗子和纪淮宁,手腕忽然间被一直非常有力的手钳住了不能动弹,越用力越疼的揪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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