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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板把烟蒂踩灭,无奈叹了口气:不管经历了什么,现在这样,你的日子大概都不会太好过。姑娘你的好意我们领了,钱拿回去吧。我们不想再惹麻烦,我和老婆已经准备离开水城,这些钱你留着,也许有天会有用也说不定。

他说完给愣在一旁的老婆使了个眼色,老板娘马上会意,急急忙忙把银行卡退了回来:对对,这个我们不要了。

钟礼清看着被那只粗糙的大手推回来的银行卡,眼神微微涣散。

她这辈子没做过坏事儿,更没对不起过什么人,第一次伤害了别人却连补偿的机会都没了。

老板夫妇到底也没为难她,不知道是不是已经视她如洪水猛shòu,随便说了几句就下了逐客令。

钟礼清站在门口,看着已经被用力阖住的店门,心里说不出的难受和窒闷。

她这次学乖了,哪里也没去直接回了白忱的别墅。

还敢去哪里?也许自己无意识的一句话就会给别人招来横祸,她哪里还敢再挑衅白忱。

白忱对她最近的表现很满意,每天回家都会把她抱在怀里好像逗宠物一样哄着:这样就对了,每天回来就能看到你,我很开心。

钟礼清看着他近在咫尺的英俊眉眼,眼底明明充斥着浓的化不开的温qíng,可是为什么心却是没有一点温度的。她抬手覆在他胸口,低声开口:白忱,现在报仇了,你开心吗?

白忱几乎没有思考,失笑道:当然开心,我计划了这么多年的事qíng全都完成了。

大概意识到自己差点说漏嘴,他又补充一句:虽然不是由我亲手完成,但是看到做坏事的人受到惩罚,我也一样高兴。

钟礼清看着他近乎单纯的笑脸,心脏刺痛:那白家的人呢?

白忱脸色一变,搭在她腰间的手微微加重力道:你说谁?白湛南吗?

钟礼清看着他顷刻间覆上的一脸寒意,不知道该怎么继续这个话题,她现在对着白忱,不论说什么做什么都格外小心,潜意识里总是怕自己一句话就无端惹出祸事。

斟酌良久,她只是敷衍道:就是所有人啊,我记得你还有个妹妹,不是关系还不错?

说起白小黎,白忱这才缓了颜色。

他的手在她身上轻轻揉-捏抚-摸着,有些不忿的低咒道:那丫头喜欢一个记者,老头出事前还让我帮忙考验那小子。

考验?

钟礼清想避开他越来越qíng-色的动作,扭了扭身子,故意扯开话题,怎么考验?

白忱埋在她颈间,含糊说着:绑了那小子的初恋,看看他对那初恋有多深的感qíng。一个男人一辈子深爱也只有那么一回,小黎那丫头要吃苦了。

钟礼清听着白忱用谈论天气般的散漫语气,说着绑架这么严重的事qíng,她只觉得自己离白忱的事qíng真的是太遥远了。

她宁可像以前一样,完全没有了解过他。

可是现在她知道的实在太多了,越来越没法继续伪装,钟礼清紧紧闭着眼眸,身上游移的那双炽热大手好像也有些难以忍受了。

她忽然突兀的站了起来,白忱疑惑的看着她。

钟礼清咽了口口水,紧攥着拳头,压制过心里头那阵异样,这才故作娇嗔的开了口:绑架?白忱你竟然绑架!你忘了我上次说过的话,我们现在有宝宝了!不许再做这些违法的事!

白忱或许一时没适应过来她的转变,愣了好一会才摸了摸鼻子,侧连低咒一声:靠,还好没手下在边儿上。

钟礼清拧着眉头:你说什么呢,大点声。

白忱咳了一声,手指虚窝成拳抵在唇边:没什么

给我去客房面壁思过!

钟礼清说完就头也不回的往楼上走,其实她嘴上说着中气十足的话,心脏却跳得异常厉害。

她表现的越正常白忱才不会怀疑她,这也算是为自己争取一些时间。她有些呆不下去了,呆在白忱身边的每一天都让她备受煎熬,脑子里不断回想着他对孝勤说的那些话,可是面前时时出现的却是另一张伪装的脸孔。

真是太可怕了,每天和看表演一样惊心动魄。

她只是个保守沉闷的女人,需要的也只是一份平淡简单的幸福。和白忱结婚后,她的每天都过得筋疲力尽,是从内到外的疲累感。

钟礼清听到身后没有动静,这才暗暗松了口气。

***

晚上总算不用和白忱睡在一起了,钟礼清看着屋顶的天花板,脑子里不断想着接下来的事儿。她需要一个势力庞大的人来帮自己离开,孩子再过几个月就出生了,在白忱的身边长大,她都无法想象他将来会变成什么样。

而且白忱曾经那样伤害过她的亲人,即使有爱qíng支撑她也接受不了。没有一个正常人能接受得了这样的爱人,爱屋及乌是最基本的尊重和体谅,连她的亲人都无法去爱和保护的男人,她要怎么说服自己继续爱他?

她正神游天际,卧室门就被推开了。

白忱穿着浴袍一脸坦然的走了进来。钟礼清一看到他就开始心慌,撑着chuáng垫故作凶巴巴的说:不是让你面壁吗?

白忱脸上有不自在的红晕,大概是没做过这么赖皮的事qíng,可是举动却截然相反,qiáng硬的掀开被子就躺了上来:面壁完了,来跟老婆汇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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