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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父让夏沁暖学习是为了日后‘卖’个好价钱，而夏沁离让她学习是为了日后能够成为一个不屈不挠的女子。

要是整日被那些嬷嬷灌输些男尊女卑、恪守女德的思想，不学习一下其他的东西，那么以后就不会再有这么活泼的夏沁暖了。

封建思想的影响不可忽视，夏沁离知道这是不可避免的，但她还是想尽可能的减少这些思想对夏沁暖的影响。

既然五姐都这样说了，夏沁暖自然是不敢反驳的，只得焉焉的应道：“好，五姐，我知道了。”

少女的脾气来得快，去得也快，说完上一句话后，她又扬起了笑容：“五姐，你今晚来我的房间，我有些话想与你说说。”

“嗯，好。”夏沁离本来还想跟她说些其他东西的，听了这话后，想着晚上再说也不迟，于是嘱咐几句后就离开了。

方正澜已经教了夏沁暖两月有余，她不讨厌这个夫子。

第一他长得好看，第二他做事淡淡的，即使她做错了，也不会像那些迂腐的老夫子一样唠叨。

相反，他话很少，有时候夏沁暖还很希望跟他说话，所以时不时就会捉弄一下他。

进到书房，方正澜二话不说，端坐在一旁，见夏沁暖迟迟不过来，他稍显疑惑的抬头看着她。

夏沁暖也看着他，两人相视一会，最终还是方正澜败下阵来。

他偏开头，将视线移到案桌上的白纸，“六小姐，是时候学习了。”不能再看下去了，要不然内心的想法就会藏不住的。

夏沁暖走过来，用手捧起他那轮廓分明的俊脸，呼吸不小心喷洒在他脸上，灼伤了白嫩的皮肤。

轻柔的声音响起，每个音节都打在他心上，心跳骤然加快，“夫子，你的脸真的好好看，话本说的都是真的。”

方正澜不敢直视她，但也耐不住好奇，问道：“什么话本？”

爽朗的笑声响彻整个房间，也令他的心微微躁动了下。

夏沁暖放开他，解释道：“话本都说男主角会有张颠倒众生的脸，然后他会遇到属于自己的女主角，他们站在一起会发光。”

男主角，女主角？他不可能是男主角，而夏沁暖也不会是他的女主角。

这些都是事实，改变不得，想到这些，方正澜垂下眼眸，敛下所有复杂的情愫。

他缓缓道：“六小姐都说了，那是话本，并不是真的。”

夏沁暖哼了一声，没再跟他说下去，走到椅子旁然后坐下，美眸紧盯着方正澜，“夫子，今日学什么？”

还没等他开口，她又说：“夫子，要不然我们来学如何爱一个人吧。”

此话一出，方正澜僵了下，脸上闪过一丝惊讶，“六小姐，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