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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水,你没事吧?鹰长空松开她,撩起衣服看她的身体。受了些外伤,到处都是淤青和血痕,但不算很严重。他怜惜地伸手碰了碰,问,疼不疼?
幸若水笑着微微摇头。不疼了。就是被注she了那个什么药剂,身体很软很软。医生说还有两三天才能够恢复,我现在一点力气也没有。
还好你没事!鹰长空再次抱住她,这是他失而复得的宝贝。来,我们回家。
嗯。她轻轻浅浅地笑,觉得很幸福。
鹰长空一把将她抱起,小心翼翼地地放进了车子的后座,让她躺在上面。车子开得很慢,这是他极少有的速度,就是怕太过颠簸她会难受。
回到市区,鹰长空首先带着她去医院,进行了一系列的检查。还好,除了那个药剂的后遗症外,其他的伤不算严重。
医生给她打了针,幸若水就安静地睡去了。
鹰长空带着她回到Z市,又让轩辕麒带人来守着她,自己找地方洗了个澡,换了一身衣服。同时打电话给相关的人,告诉他们若水已经平安回来了。
前后不到二十分钟,他又回到了医院,手里还带着可口的饭菜。你可以滚了。留下几个人在外面守着。
轩辕麒对他过河拆桥的事qíng没什么看法,只是挑了挑眉,自己晃悠悠地离开了。他也累坏了,得赶紧回去洗澡睡觉。
幸若水住的是单人病房。
鹰长空关了房门,小心翼翼地上chuáng,抱着媳妇儿打算好好地睡一觉。
这一夜,两个人都安心了,都睡了一个好觉。
鹰长空醒来的时候,只觉得神清气慡,浑身有使不完的劲。他侧着身体撑起上半身,伸手抚摸着她还些微红肿的脸,心里想着再也不能让她出意外了。再来一次这样的事qíng,他非疯掉不可。
幸若水皱了皱眉头,嘤咛一声,睁开了眼睛。神智还有些迷蒙,怔怔地看着天花板。
鹰长空附身过去,亲了她一下。媳妇儿,早。
幸若水眨眨眼,然后笑了。长空。下一秒,她又难受得皱起了脸。
怎么了?鹰长空倏地坐起来,掀开被子看她的身体。
我身体酸软麻木,好难受。那种感觉就好像蹲得久了,突然站起来腿麻木酸软的感觉,特别难受。只是她的这种感觉,远比那个难受得多。之前她一直忍着,现在她的上校就在面前,幸若水委屈地嘤嘤哭了起来。
鹰长空也听医生说了,越靠近要好的时候,就会越觉得难受,要想办法替她揉捏。于是急忙坐在chuáng边,两手齐动控制着力道替她揉捏双腿。有没有感觉好一点?
嗯。幸若水吸吸鼻子,眼儿水朦胧,看着可怜兮兮的。她是真的很难受,很难受!
鹰长空勤快地替她捏了很久,一直到她觉得好多了,这才暂时停了下来。饿了吧?先吃点东西。食物是他帮她捏腿时,吩咐刀疤买回来的。
幸若水靠在chuáng头,身后垫着两个枕头,舒舒服服的。乖乖地张嘴,含住他送到嘴边的事物。你也吃。
好。两个人你一口我一口,把早餐给分食了。当然,大部分还是进了上校的肚子里。幸若水身体难受,没吃多少。
吃完了东西,两个人搂着说话,也好分散若水的注意力。
鹰长空不想再提古筝的事qíng,所以聊的是家常,气氛也轻松。只不过她身体酸软,他耍流氓了也不能打他,只能一边瞪他一边骂。
不过两个人没说多久,探望的人相继就到了。先是谭佩诗和谭妈妈,还带着小乐乐。
来吧儿子,看看你gān妈?谭佩诗托着小家伙的小屁屁,让他坐在自己的手臂上,正面对着幸若水。
yu小家伙发出可爱的声音,小手儿兴奋地扑腾着,小嘴一抿一抿地笑。那样子,好像真的很高兴看到gān妈,想要扑进她怀里似的。
幸若水马上被逗笑了,很想把它抱过来,摸摸他的小手脚小脸蛋,但是力不从心。
鹰长空将小家伙从谭佩诗手里弄过来。
看到他抱孩子的样子,把三个女人都吓得惊叫起来。
长空!孩子骨头还很软,要小心,不能这样子的。幸若水也被他吓坏了。幸好他及时托住了小乐乐的小屁屁,否则就跟提着一只小猴子似的。
鹰长空差点伸手去挠头。对不起。这孩子可是傅培刚夫妻的宝贝,他差点把他们的宝贝给弄坏了。
大家都知道他一个大男人不会抱孩子,自然不会怪他。只是三双眼睛都盯着他,生怕他再来一次那么危险的动作。
鹰长空在她们的指导下,一手托着小屁屁,一手托着后脖子,将小家伙送到了幸若水的面前。一大一小两张脸,几乎贴在一起。来吧小家伙,亲亲你gān妈。
他的手微微向前,小家伙就在幸若水脸上印了一个口水因子。小家伙好像是做了什么了不起的大事似的,在鹰长空的手上蹬腿蹬胳膊,嘴里还发出兴奋的声音,把大家都逗笑了。
习惯就好。这小家伙现在见到谁都能涂人家一脸的口水,或者伸手抓人家的脸抓人家的头发。你别看他还小,抓起来还真的挺疼的。以后啊,肯定是调皮猴一只,是不是?是不是啊?谭佩诗把脸凑到他面前,做着夸张的表qíng。
小家伙果然更兴奋了,胳膊腿儿蹬得更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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