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苍唯我追上自己的人,然后一把将幸若水给抱了过来。怎么这么烫?他也不是什么gān净的生意人,马上就猜到了。
这时,他的手下也马回答:她好像被注she了chun药一类的东西。要不是他们来得快,她恐怕就要被那帮人给糟蹋了。
苍唯我抱着她,速度飞快地跑向他们停车的地方。怀里的人浑身滚烫,也开始冒汗了,嘴里发出难受的嘤咛,眉头皱得厉害。想到她三番四次地受苦,他的心也疼得厉害。若水,你再忍一忍。
就在他要抱着她坐进车子的时候,突然有人跳出来,拦在他的面前。
苍唯我的手下马上围了过来,把枪对准突然出来的人。
苍唯我看着眼前的人,还是个女人。不一会,从旁边又走出来一个人,这人他认识。天láng帮的老大,野láng。他知道,若水跟野láng有jiāoqíng的。他是帮鹰长空来夺人的么?你想怎么样?
野láng嘴里还叼着狗尾巴糙,一抖一抖的,看得人心烦着呢。你带走她可以,但是只要她不愿意,你就不能碰她。中了媚药,她同意了也算没同意。如果你能答应我,你就把她带走吧。
看着他怀里的宝贝儿,野láng微微皱了眉头,这个古筝真是该死。不过自然有人好好地收拾她,不需要他cha手就是了。
莫然踹了他一脚。你疯啦!没等他吭声,莫然抬手,将什么东西放进了若水的嘴里。
好,我答应你。苍唯我点头。只要能够让他带走若水,他什么都可以答应。他虽然渴望若水,但并不是只会下半身思考的流氓。若能一辈子将若水留在身边,哪怕此生都不能跟她共有鱼水之欢,他也甘之如饴。
野láng拉着莫然让开路,让他们开车走了。他知道苍唯我答应了就一定会做到,所以很放心让他滚蛋。抬手揪着嘴里的狗尾巴糙,微微地眯着眼睛,掩却了眼里的qíng绪。
莫然看着远去的车子,莫名其妙地瞪着野láng。你的宝贝儿要是知道了,肯定恨死你。不过,她心里还是挺高兴的。这家伙对若水,果真不是爱。
谁让她是我的宝贝儿,不是我的媳妇儿呢。我只要她活着不会被人玷污了清白就行了,至于她被谁带走最后跟了谁,那都与我无关。说白了,他就是恶劣,喜欢人家的好戏。反正得到她的人不会是他野láng,那么他乐得当一个观众。人生苦短,要学会苦中作乐嘛。
说着野láng的手一划拉,对一gān手下喊:兄弟们,咱们可以开饭了。说完,他自己率先走了。
一帮人呼啦啦的,嚷嚷着总算不用继续挨饿了。
就在这时,另一辆车子呼啦啦地开过来,停在了野láng身边。若水呢?
野láng用狗尾巴糙指了指前路。被人带走了。
黑色的悍马气呼呼地开走了,屁股上都冒烟了。不是他原本的那辆,但一样的臭脾气。
野láng心qíng大好,脸上都有笑容了。嘴巴咧得老大,一口白牙在晃着。
莫然睨他一眼。唯恐天下不乱。不过,一个黑社会老大的xing子这么恶劣那也是正常的,不是么?况且,只要他高兴就好,偶尔恶劣也无妨。
与此同时,林子里还有另一波人蛰伏着。其中一人不解地问他们的头子:老大,老爷子为什么不让我们把人救回来啊?那不是他孙媳妇吗?
他们奉命来救人,最后人被带走了,他们还在这发呆,这不太奇怪了吗?
对啊,那是他孙媳妇,可不是他媳妇儿。老爷子说了,只要人没事就好。至于媳妇儿能不能从人家手里抢回来,那是他孙子的事qíng。叫头儿的人摸摸脖子被虫子药的地方,耸耸肩将枪什么的收起来,带着一众人悄然离开。
老大,这老爷子咋跟狐狸似的。他说出了一众人的心声,可问题是这话不能说,于是挨了狠狠的一下。
远在B市的某老爷子打了一个喷嚏,揉揉鼻子,看着窗外说:准备入秋了呢。然后又低下头去,继续自己跟自己对弈。嘴里嘀嘀咕咕的,仔细听原来是说:希望长空那小子赶紧把孙媳妇给带回来,否则都没人陪我老头子下棋!
鹰长空要是知道这两拨人都是一个死样,肯定要气得吐血不可!野láng倒还能原谅,他爷爷这次真玩得太过分了!
不过,这会他没时间想这些,他正把悍马开到最快。火速追上前面的车子。他的媳妇儿还在人家手里,他得要回来!奶奶的苍唯我,居然还肖想他的媳妇儿!
但悍马才飙了一会,突然间前后和两侧数辆车子包围过来,将他那辆悍马牢牢的卡在了中间,动都不能动一下。他气得恨自己没带几颗手榴弹,直接把它们的车子给炸了然后冲过去。
而对方的任务,就是要拖住鹰长空的行动,能拖多久是多久。为此,苍唯我选择的都是帮里最能打的人,而且人数不少。这些人的伸手跟他不相上下,那么在人数上再占据绝对的优势,就必然能够拖一段时间。利刃不是一般的菜鸟,他可是押了足够的筹码才敢把人带走。
鹰长空看着自己的悍马被堵死了,没有办法动。那些车子的前头甚至都已经把他的车门给挡住了。他打开工具箱拿出锤子,不得不打开车顶,气势汹汹地从上跳出来。就这么一会功夫,苍唯我的那辆车子已经跑得没了踪影了。本来他的车就跑在最前面!
鹰长空心里那个焦急,跟在热锅上翻炒的蚂蚁似的。但是没有办法,只好应着头皮对付这些人。可是这些人躲在车子里,压根不出来,他不由得在心里大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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