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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校的裤子对她来说实在太大了,她把皮带勒得紧紧地,还是感觉随时会掉下来。裤腿卷了一层有一层,要多难看有多难看。回到了病房,她就扔掉了那碍事的裤子,只穿着上校的一件T恤。身高的差距在那摆着,一件大T恤在她穿来就像是超宽大的睡裙。长度刚过大腿一小截,能看到白皙修长的双腿,一点也不bào露,却散发着致命的诱惑。
鹰长空在chuáng上看着,差点流鼻血,然后再度化身为láng扑过来。
在这个靠身体上位的社会,多的是像什么X露露之类的极度挑战身体开放底线的女人。无论在什么场合,似乎都是露得越多就越能成为媒体的焦点男人视线的焦点。但真正的xing感,往往是在不经意间表现出来的,也往往与三点一线无关。
媳妇儿。鹰长空喊一声,朝他招招手。
幸若水正在擦拭头发,不解地回过头来。怎么了?一边擦着头发,一边靠近。
鹰长空伸手一拉,就让她拉上了chuáng,让她半趴在自己的身上。拿过她手里的毛巾,替她擦拭着刚刚长起来的乌发。说起来,他还是喜欢她长发飘然的样子,更符合她的气质。
幸若水双手搭在他的胸前,下巴搁在上面,缓缓地闭上眼睛,享受着她的上校的温柔。呼吸之间,有专属于他的味道,让她觉得很安心。慢慢地,就觉得睡意袭来,不一会就跟周公下棋去了。
鹰长空擦好了头发,喊了几声没有回应,才知道她睡着了。放下毛巾,小心翼翼地躺下,替她调整了一个舒服的姿势。迷迷糊糊中,她说了什么。他仔细分辨,才知道她说的是伤口。就连睡着了,还记挂着他受伤了,怕压到他的伤口。
鹰长空心里柔软如棉,拥着她如拥着世上最珍贵的宝贝。指尖,温柔地描摹着她的轮廓。指尖上细腻的触感,直接传到了心里去。
在部队里,曾有队友说过,夜里搂着媳妇儿看她在你怀里睡得香甜,那感觉就像整个世界就在你怀里。当然当兵的说话粗鲁,原话不是这样,却是这个意思。
这一刻,他也有这种感觉。
怀里的人蹭了蹭他的胸口,手也搭在她的胸前,咕哝一声又满足地睡着了。
鹰长空执起她的手,看着中指上那个戒指,仔细地研究起来。野láng那家伙送的东西,总不会是一个烂玻璃这么简单。
暗夜里,他的脸色异常的严肃认真,一双眼黑亮犀利。
某别墅内。
一个身穿军装的挺拔男人和一个身穿黑色吊带裙的高挑女人面对面站着,在说着什么。
小筝,你不能这么任xing这么自私!你知不知道上次的事qíng,我和爸爸冒着多大的危险在帮你,一旦被查出来,我们古家将面临什么,你知不知道?这一次,我绝对不会再让你胡来了。一个男人就有那么重要,重要到你连家都不顾了?
古筝抱住他的胳膊摇晃着,带着撒娇的声音,求他:哥,你就帮我这一次,就这一次好不好?哥,我知道我很没出息,但是我现在就是喜欢他,我不能没有他!哥,求你了,只要这一次,好不好?
小筝,你男人很无力地叹气。这不是帮不帮你的问题,哥哥和爸爸不心疼你吗?但是这事qíng可大可小,如果有心人善于利用,那对我们古家来说可就是劫难,你知道吗?鹰长空是个容易对付的人吗?
我知道,这些我都知道。可是,我就是喜欢他!如果不能跟他在一起,那我就死在你的面前!
小筝!
幸若水一夜好梦,睡了一个好觉。
只是当她揉着眼睛坐起来的时候,鹰长空的半边身体已经麻木了。他不着痕迹地拧了拧眉,慢慢地动着手脚。心想,这就是那些酸不溜秋的文章里写的,这是最甜蜜的负担!
幸若水急着去看她的衣服gān了没有,所以没注意到他拧眉头。待她惊喜非常地拿着gān了的衣服进来,他已经坐起来靠在chuáng头了。半边身体仍有些麻痹,难受得厉害。不过看着她红润的脸色,饱满的jīng神,一切就值了。
换上衣服,幸若水又蹭蹭地跑过来,撩起他的衣服看他的伤口。
伤口没事,好着呢。
幸若水嘻嘻一笑,说了句那就好。弯腰把拖鞋给他摆正,说:快起来刷牙洗脸吧,还是说你还想睡一会?
不用了,我马上起来。鹰长空搂过她,亲了一口。洗漱之后,陪我到楼下去散散步,我可不想天天窝在chuáng上。
再闻到苏打水的味道,他也要疯掉了。
好。总躺在chuáng上确实不好,也该走动走动,那样才好得快。要不我们买了早餐,一边散步一边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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