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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若水看他那样子,就知道他想听什么。憋了一会,脸红得厉害,还是没声儿。上校还在直直地盯着她看,一点放过她的意思也没有。
幸若水伸手掐了他一把,垂下眼睛飞快地喊了一声:老公。然后,脸就埋起来不肯抬头了。
鹰长空将她的脸挖出来,深深地看进她的眼里。温柔地,喊了一声。老婆。
幸若水的脸更红了,眼睛都不敢看他的。她皮肤本就白皙,这会白里透红的,尤其好看。像海棠花,绽放着美丽的容颜。
鹰长空心里像是被一只手抚摸撩拨着,忍不住搂住她,深深地吻了下去。很多时候,女人会费尽心思,又是烛光晚餐又是xing感内衣,想勾引男人的兴致。但其实最勾人的,总是不经意间的风qíng。
幸若水怔了一下,开始羞涩地回应。
很快,病房内的热度开始飙升。呼吸慢慢地变重了,不久响起了女xing的嘤咛。
幸若水正要沉沦的时候,倏地清醒过来,隔着衣服按住上校的大手。不行,你受伤了!她喘得厉害,唇红艳艳的,分明是在挑战着男人的自制力。
那你来动。上校的声音沙哑得厉害,紧绷的身体有种蓄势待发的压迫感。
怔了一会,待明白他的意思,幸若水顿时脸就烧了起来。不要,等你的伤好了再说!
等不及了,媳妇儿,等不及了。上校的脸埋在她的脖子里,深深地呼吸,也无法平复**的làngcháo。
幸若水僵着身体,从他紧绷的身体里能够感受到他忍耐得很辛苦。
媳妇儿?上校在她脖子里蹭了蹭,声音越发的沙哑了。
幸若水突然将他一推,推倒在chuáng上,当然力道是控制好的,豁出去似的跨坐在他腰上。等做完了这一切,低头看到上校黑亮的眼睛,顿时脸上热气腾腾,傻傻地看着他。
鹰长空肚子里都笑爆了,脸上还是不动声色,期待地看着她。媳妇儿?
幸若水低头看着他的腰,不敢再看他的眼睛,在他的几次催促下,才伸手去扯他的裤子。
那一晚,幸若水坐在上校的身上,一直到激qíng结束都还是像个煮熟的虾子红彤彤。偏偏在他就在她的眼皮子下,迷蒙的双眼能看到他的每一个反应,身体就变得异常敏感。每动一下,都像是按到了那个快感的开关
一场qíng事落幕,上校仍觉得不够,却心满意足。将媳妇儿搂在怀里,似乎每一个毛孔都舒展开了。
后来,幸若水又被bī着替他擦了身体穿上衣服,两个人才抱着睡了。
因为古筝的骚扰,鹰长空烦极了,于是极力要求转回Z市的军区医院去继续休养。
幸若水本来担心上校的身体,听医生说没什么大碍,也同意了。毕竟,天天有一个女人在你眼皮子下晃悠,还宣言你的男人爱的是她,任谁也受不了!
爷爷和上将父亲都没意见,就是杨紫云舍不得,想多陪陪儿子。但是古筝的纠缠她也看在眼内,只好同意了。
古筝的消息很灵通,在他们就要离开医院时,火急火燎地赶了过来。纠缠到后来,她一手指着幸若水,形象尽失地质问:她就那么好?比我好?
幸若水听到这话,在心里无奈地叹了一口气。古筝跟顾苗苗一样,还不懂爱qíng是什么。如果爱qíng要这样来择优选择的话,那还算是爱么?
鹰长空看着她,用一种很可怜的眼神。但语气,还是淡淡的。她没你漂亮,也没有你的显赫家世,她只胜你一样。
什么?古筝怔怔地问。
鹰长空的手握成拳,轻轻地抵在受伤的部位。她在鹰长空的心里打了桩,这辈子就在这里扎根了。
话落,他就让医生推着离开了。
幸若水回过神,急忙追了上去。
古筝狠狠地看着他们的背影,双手紧紧地握着,掌心里尖锐的疼痛。打了桩?那又如何?就是长成了参天大树又如何,把它铲掉就好了!
她想要的,就必须得到!如果得不到,那么就毁了他,谁也别想得到!
在开往军用机场的车子上,幸若水笑眯眯地看着她的上校。她发现,上校越来越妖孽了,迷死人。
媳妇儿,你这是在勾引我吗?有外人在,鹰长空将唇贴到她耳边,小声道。
幸若水但笑不语,抓着上校的大掌,在掌心掐了一下。然后慢慢地将手指从他的指fèng间穿过,收紧,十指相扣。
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四周的人看着这对年轻人,都将视线转移到了别的地方。
上校得寸进尺,执起她的手,在唇边吻了一下。
幸若水想抽回手,他不肯放。只好红着脸,也看着车外。只是余光,将上校拉进了视野之内。
在飞机上,鹰长空想起了某件事qíng。对了,媳妇儿。
嗯?幸若水正看书呢,听到声音,不解地转过头来看他。
鹰长空抓住她的手,深深地看着她。等我伤好了,我们就结婚。
幸若水笑了。好。
làng漫的求婚已经过了那么久了,也该结婚了。如果不是有人从中作梗,她早就挂上已婚妇女的身份了。虽然,现在也没啥区别。
你想要什么样的婚礼?鹰长空知道,男人多半对婚礼没什么想法,但女人看得很重。或许是因为女人的年华更容易逝去,又或者是因为女人感qíng太丰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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