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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疼啥?上校很无辜的表qíng,嘴里还含着饭嚼着,鼓鼓的两颊很搞笑。
幸若水冷哼一声,笑得很邪恶。古大美人气坏了,你就不心疼?
我只心疼我家媳妇儿。他嘴里含着东西,说得模模糊糊的。但神qíng坦然,眼睛都没往门口瞅一眼。
幸若水笑出了声音,低头拱了他一下。这还差不多。
两个人你一口我一口的,把一盒饭给吃完了。上校因为受伤的缘故,没了平常的饭量,吃得也比较慢。
幸若水看着,心疼死了。揪着他的衣领子,凶巴巴地教训:下次真不能受伤了,知不知道?那天我梦到了,吓得我魂都没了。
上校搂住她,下颌贴着她的前额。媳妇儿,对不起。
幸若水推开她,嘴撅得老高。我不要什么劳什子的对不起,我只要你不受伤!所以别跟我说什么对不起,我不会接受的!
好!他认真地看着她回答,然后笑了。
说到做到才好啊,光说是没用的。不能够经常陪在身边,她已经习惯了。只要他好好的,她就能够一辈子这样在家里等着他回来,无怨无悔。
好。他也想一辈子陪着她,直到她变成白发苍苍的老太太。
细水长流与君同,繁华落尽与君老。此心同。
就在两个人楼在一起说悄悄话的时候,杨紫云拎着jī汤出现了。她本想让下人送过来的,到底不放心,自己还是亲自跑来了。
哟,看来我来得不是时候呢。杨紫云笑着打趣。如今看到这样的画面,倒不觉得碍眼了。儿子儿媳妇恩爱,家庭才能幸福。看开了,似乎什么都能够想到好的地方。
鹰长空其实知道母亲来了,只是没有点破。
幸若水倒是没注意到,吓得一下子跳下chuáng站起来。看着杨紫云戏谑的表qíng,顿时红了脸。嗫嚅着,半天也没说出什么来。
我、我去洗手。幸若水落荒而逃。在这一块,她的脸皮始终薄得很。
妈,你把我媳妇儿给吓到了。鹰长空笑嘻嘻地看着母亲,脸上皮皮的表qíng。
杨紫云睨他一眼,说:我又不是猛shòu,哪里就吓到她了?妈给你熬了jī汤,来,趁热喝了。
鹰长空本来说我刚吃过饭了,话到嘴边,就成了一个好字。他了解母亲,这jī汤肯定是她自己亲自熬的,要是不喝就太伤她的心了。
杨紫云马上喜笑颜开,打开保温桶,给他盛了一碗汤小心翼翼地端过来。看着他的眼神,含了太多东西。
鹰长空一句话也不说,乖乖地把一碗汤给喝了。真好喝,谢谢妈。妈,剩下的先放着,等下我再喝。我刚吃了饭,喝不了那么多。
哎,好。儿子喝了,还得到了儿子的感谢,杨紫云心qíng好极了。伤口怎么样?疼不疼?
鹰长空拉住母亲的手,让她在chuáng边坐下。妈,你看我这样子像有事吗?现在就是有一只老虎,我还能把它给打趴下。
杨紫云看他jīng神很好,也放心了。以后还是小心点,别老吓唬你妈。你妈年纪大了,不经吓了。还有若水,你没见到那天她从Z市赶过来,两腿跟筛子似的抖着,脸色都跟那石灰墙似的了。医生一宣布你没有危险,她两条腿一软就要摔到地上去了。你受伤了,受罪的不只是你自己,这些关心你的人更受罪。
妈,我会的。鹰长空听母亲的意思,心里已经把若水当自己人了,真心的高兴。
母子两又聊了一会,等幸若水回来,杨紫云就要走了。若水,要不你跟我一起回去?这旅馆到底不比自己家里舒服。
幸若水还没说话呢,有人比她更急。
妈,我家媳妇儿要留在这陪我呢,你不能棒打鸳鸯!
杨紫云哭笑不得地瞪他一眼,自己走了。
幸若水把门关上,反锁了,有些怔忪地回到chuáng边,说:上校,每次看到你妈这么和气,我总觉得不太真实。
上校吃吃地笑,朝她招招手。待她靠近了,一用力就把她拉倒在腿上,扣住她小巧的下颌问:别你妈你妈的,她以后也是你的妈妈。还有,我什么时候改名上校了,我怎么不知道?
幸若水眼珠子咕噜噜地转,想着逃跑的可能xing。但是上校受伤了,她怕牵扯到他的伤口。
嗯?
幸若水讨好地抱着他的手臂,一副我错了的表qíng。好啦,我错了,我以后再也不这样了,好不好?
那喊一声好听的?
幸若水张嘴,却没喊出来。这种事qíng就是这样奇怪,平常喊他的名字没什么不对,一旦特意要她喊,就觉得很别扭。长、长空!
我不叫长长空。上校撇着脸。
幸若水红着脸,又叫了一声。长空。
这不算,我还要更好听的。这叫什么?得寸进尺!上校用切身行动来解释这个词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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