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鹰长空听到她的尖叫,就地翻滚过去,一跃而起拉上了开关。霎时间,屋内灯光大亮。
在他们因突然而来的qiáng光而眯眼的时候,他解决了其中两个人。只剩下最后那个最qiáng劲的对手。
古筝,在他的手里。
那是一张熟悉的面孔,或者说曾经熟悉的面孔。
是你。鹰长空淡淡地道。跟猎豹一样被开除了军籍,但比猎豹要狠毒几十倍的人。据说,他做了雇佣兵,是西南一条嗜血的láng!
是我。对方冷冷地道。今天,我们只有一个人能够走出去!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鹰长空看着他,没有回应。
放下你手里的枪,否则我杀了她!
古筝咬着嘴唇喘息,眼泪模糊了视线。她害怕了!
鹰长空的两只手缓缓地举起,十指松开,枪掉落在地。然后不等对方开口,他一脚将枪踢开。放了她。
放了她?他的脸因血迹模糊而显得狰狞可怕,看着他哈哈大笑,如来自地狱的狂笑。可以放了她,我这枪里还有三颗子弹。只要你替她挡了这三颗子弹,我就放了她。
好。一步一步地,走到他的she程之内。
鹰!古筝听到他答应,吓得叫起来。却因为恐惧,早已经发不出声音来。那人松开她,她机械地一点一点迈步,连呼吸都困难。
而鹰长空,一步一步地向她靠近。
身后的枪,始终对着古筝心脏的位置。而后慢慢地,瞄准鹰长空的心脏。
两个人擦肩的时候,扳机叩响,子弹出膛。鹰长空手臂一挥将古筝推开,嘙一声,子弹she进了他的胸口。
鹰!古筝抱住他跌落的身体,大声地喊了出来。
那人露出嗜血的笑容。还没完呢,还有两颗子弹呢!他笑着,笑容狰狞可怖。似乎,有着天大的仇恨。
第二下扳机叩响。
不要!古筝大喊一声,挺身想挡在他的身前。
鹰长空用力一个转身,子弹嵌进他体内的同时,一把雪亮的刀cha进了那人的喉咙。再无,生还的可能。
鹰!
长空!幸若水大喊一声,从梦中惊醒过来。一身衣衫,早已经湿透。
长空!她又喊了几声,才恍然发现自己还在他们的卧室里,原来是噩梦。心跳如雷一般,咚咚咚地跳个不停,像是要跳出体外。
顾不得现在是什么时候,她手脚并用的爬起来,因为踉跄而跌落chuáng,也顾不得疼痛,拿起手机就拨那个熟悉的号码。
嘟嘟的声音响了许久许久,但是无人接听,直到服务台那没有温度的声音响起。她拨了一次又一次,还是一样的结果。
幸若水的两腿一软,滑落在地。双手合什,对着窗外微弱的月光祈祷。长空,你千万不要有事!千万不要!
后半夜,幸若水躺在chuáng上,翻来覆去地拨打他的电话,一直没有闭上眼睛。天蒙蒙亮的时候,她终于疲惫的睡去。
被手机铃声惊醒的时候,她尖叫着从chuáng上坐起来,好一会才明白过来是手机在响。来不及看号码,按下接听键就放到耳边。喂?
若水,还没起chuáng啊?是谭佩诗。
幸若水缓缓地吐了一口气。佩诗,是你啊。
你怎么了?发生什么事qíng了吗?谭佩诗在那边马上急了,语气都变了。
我没事,你别激动。佩诗马上要生了,幸若水生怕她qíng绪激动身体也跟着乱动。没事,就是做了个噩梦,到现在没有缓过来。
只是个梦而已,你不要多想!你呀,总是能想出这许多的弯弯道道来,净吓唬自己!别想了,赶紧起chuáng,我妈让我今天住院,你陪我一起吧。
好。
挂了电话,幸若水有些浑浑噩噩地洗漱。
下楼来,袁梦已经做好了早餐,正打算喊她起来。
没过一会儿,就有人来敲门。幸若水抢着过去开门。
敲门的是幸若水见过的陈善,他行了个礼,道:嫂子,队长受了点伤,我来接您去医院。
顿时,幸若水就觉得身体里的血液都凝固了。脑子里轰隆隆的,只有一个信息长空出事了!
但很快,她又甩甩头,清醒过来。你等我一下!她跑进房间去换了一套外出的衣服,然后收拾了两套塞进包里,就飞快地冲下来。走吧。
幸若水坐进车子里,努力地让自己冷静下来。担心是没用的,害怕也是没用的,必须冷静。陈善,你们队长伤在哪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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