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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若水伸出脚去,踹了他一下。结果因为身体绵软,根本没力道。反而被野shòu男人抓着脚腕一拉,又把她拖下去来了个深吻。要不是时间来不及,看他那意思还要再吃一回。
媳妇儿,等我回来了,一定要做够一天一夜!上校咬着牙宣布,然后从阳台跳下去,跳进悍马里,不一会就没了人影。
幸若水想去阳台看他离开,但是实在爬不起来,躺在chuáng上出气多入气少。即便这样,嘴角的笑容就没落下过。
在chuáng上躺了好一阵子,幸若水才爬起来。客厅外,小家伙还在看电视,看得津津有味。
杨紫云本来是不同意将小福安带到Z市来的。但是鹰长空很qiáng势,她也就没办法了。
幸若水明白,长空是怕她一个人寂寞,想让小家伙陪着她。虽然累一点,但平常回家来,好歹有个人陪着说话,哪怕是jī同鸭讲。
为此,他不惜得罪自己的母亲。若水无法不感动。
话说,年初六上班族就开始正常上班了。佩诗大着肚子,没办法管理公司的事qíng,只能由幸若水来接手。所以她还可以休息一天,明天就要上班了。
至于小福安,在开学前,就把他送到佩诗那。反正谭妈妈也在,也不用佩诗照顾。多个孩子,还多一份乐趣。
在飞机和车上折腾了数个小时,又被他压在chuáng上折腾了一番,幸若水已经疲惫不堪了。拉了小家伙进浴室去洗澡,出来倒头就睡。
一夜好梦。
幸若水起chuáng来,在小区里跑了几十圈,又在双杠上玩了一会,才回去做早餐。要是有个自己的健身房就好了,长时间不练是要生疏的。
母子两吃过东西,就手拉手去谭佩诗家里拜年了。小家伙照例收了大红包,乐的嘎嘎叫。
谭佩诗又提起了那场刻骨铭心的求婚。
若水,我真的好羡慕你啊!我咋什么都没有呢?我真是太悲催了!谭佩诗哭丧着脸,越想越觉得自己亏大了。当初他们结婚,还是她求的婚。果然,女人不能太主动,要不是要遗憾的。
幸若水无奈地笑,她知道佩诗只是喜欢闹腾。等孩子生下来,你让傅培刚补给你不就好了?反正人家又不知道你们已经结婚,是不是?
谭佩诗一拍大腿。说得对,说得妙,说得呱呱叫。不过,傅培刚那个榆木疙瘩似的脑袋,他就是想疯了也想不出来什么làng漫的点子。你说,我怎么就挑了个这么没qíng趣的男人呢?
人家小傅娶了你,那才叫亏呢。你看你这样子,哪里像个好妻子了?谭妈妈嗑着瓜子,无qíng地打击自己的女儿。
谭佩诗不gān了,扭着身体大声嚷嚷:妈,我怀疑他才是你儿子,我不是你女儿!
他本来就是我儿子。没听过,女婿是半边子吗?谭妈妈乐呵呵地反驳。自从女婿回来之后,她的嘴就没合拢过。现在女儿又怀孕了,就更是每天乐陶陶。
妈,我肯定不是你亲生的。谭佩诗苦着脸下结论。
谭妈妈凉凉地回了一句:我也怀疑当年在医院里抱错了。我最近正要考虑,是不是要让人帮忙查一查。要是真错了,现在换回来还来得及。
谭佩诗嗷嗷嗷地叫,伤心yù绝。苍天啊大地啊,我咋这么命苦啊!
幸若水则笑疼了肚子。她不知道,原来谭妈妈也是这么幽默的人。
小家伙也不知道听懂了多少,反正也跟着嘎嘎地乐。他就是这样,不管听懂没听懂,没事就嘎嘎叫。
谭佩诗假嚎完了,又想起什么来,急忙拉拉若水。
若水啊,你说平时队长看起来顶木讷的一个人,怎么他就能想出这么làng漫的事qíng来呢?那是瞬间灵感迸发还是基因突变啊?你不知道,那天我不停地揉眼睛啊揉眼睛,我就想这人怎么这么像队长呢。然后我又想不可能啊,他哪能做出这样的事qíng来。然后我就很打击地看到你出现了!
她描述的表qíng和语气委实逗人,幸若水忍不住吃吃地笑,又抗议道:什么叫很打击地看到我出现,我长得很对不起你吗?
那啥,我不是想着咱两都是没làng漫的运气的,咱不是一向同甘共苦嘛。现在你来了这么一出,你让我qíng何以堪?越想就越觉得自己亏大了。
幸若水也来了兴趣,表qíng认真地朝她招招手。我给你出个主意。
说!
你在傅培刚身上写满了我爱谭佩诗这样的字,然后让他在广场上跳脱衣舞,保准一夜之间你就红了!想到那个画面,她自己先忍不住笑了。
谭妈妈也被她的馊主意给逗乐了。你别说,这个好,这个真好!
谭佩诗笑完了,认真地点点头。我也觉得这个挺好的。不过,那啥,他们特种兵不是不让露脸吗?
这个容易,带个面具就好了。反正你出名就好,小傅他又不想出名,若水你说是吧?
谭妈妈说得对!
好,就这么说定了。那我得给他上网选购一件劲爆点的衣服,好一举成名!
霎时间,大伙都笑成了一团。
远在军营的傅培刚猛打喷嚏。
鹰长空狐疑地瞅他一眼。感冒了?
傅培刚摇摇头,也有些莫名其妙。没有。可能是我老婆在家念叨我了,嘿嘿
鹰长空看他那熊样,抬腿就是一脚踹过去。
傅培刚急忙躲开,揉着鼻子接着想老婆。
话题回到谭佩诗家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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