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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若水怔忪地看着她上车离开了,双腿一软,跌落在地。长空可能被自己害死的这个事实,压得她几乎无法呼吸。
匆匆而来的刀疤跳下车,冲到她身边。嫂子,嫂子你没事吧?
幸若水的脸苍白得没有一丝血色,呼吸很重。刀疤,我要见轩辕麒,现在,马上!
嫂子,你放松,呼吸。我马上带你去!
坐在车子里,幸若水脑子一片空白。她甚至忘了哭,只是整个人都失了神。
下车的时候,她双腿都是软的。是刀疤扶着,她才没跌下车去。她完全没有注意四周的环境,只想见到轩辕麒,确认事实!
轩辕麒还是一身白色,背对着门站在窗前。
麒少,我把嫂子带来了。
轩辕麒挥挥手示意他退下,然后才缓缓地转过身来。他也没有料到顾真真会跟苍唯我合作把他的人给gān掉,否则事qíng就有可能继续瞒下去。
顾真真说的,都是真的?幸若水扶着门,小声地问。双腿,不停地打颤。
轩辕麒也明白,已经隐瞒不了。是真的。但是,我们都要相信,他一定会醒过来的。
是真的!幸若水脑子里,只有这三个字。她在听到这三个字的时候,双腿一软,跪倒在地上。眼泪开始冒出来,然后开始gān呕,撕心裂肺
你别这样。你是他活下去的动力,如果你有什么意外,他肯定活不成了。
幸若水什么也听不见,她的双耳自动隔绝了外界的一切声音。只有心里那个声音,在一遍一遍地重复着这个残忍的事实。直到她昏死过去。
醒来的时候,鹰长空只觉得胸口处隐隐作疼,慢慢的睁开眼,不出意外的看到白白的天花板,似乎还能听到窗外的鸟叫声。
他动了动手,才发现手臂酸软无力。正在此时,手被另一只温热柔软的手掌握住。长空,你醒了?
鹰长空吃力的转过头,看的是即使满眼血丝也掩不住笑意的双眼。他动了动唇,才发觉自己脸上还戴着什么东西,他扬手便要取下来。
长空别动,别动。杨紫云这才反应过来,伸手按了chuáng头的铃。便把鹰长空另一只手握住,不让他把氧气罩取下来,声音沙哑道,长空,我们等医生来了再取好不好?
鹰长空勉力一笑。
医生很快赶到,给鹰长空做了全身检查后,说鹰长空已经真正的脱离危险期,只需要好好护理就行。
在得到这个确切消息后,杨紫云终于大大地松了一口气,开始不停地掉眼泪。然后,她身体一软,就昏了过去。
第二个出现的人,是爷爷鹰振邦。乖孙子,你可算醒了。老人家露出这些天来的第一个笑容。
爷爷。鹰长空笑笑,十分虚弱。
你好好休息。爷爷什么都知道了,等你好了,爷爷就跟你一起去见我们鹰家的孙媳妇。我也很好奇,什么样的女孩子,能把我的孙子迷成这样。
鹰长空露出笑容,慢慢地合上眼,再次昏睡了过去。在彻底失去意识前,他在心底默念:若水,我很快就会回到你的身边了!
三天后,鹰长空被转入普通病房。
爷爷,我想我媳妇儿。算算,已经接近一个月了,他可想死媳妇儿了。鬼门关走了一遭之后,这种思念更深了。不管有多少的阻碍,两个人还好好地活着,这是最好的。
鹰振邦呵呵地笑。你小子,满心满脑子就只有你媳妇儿,她就那么好?
嗯,再也没有比她更好的女孩儿了。你孙子我是走狗屎运了,才捡到这么一个宝贝。知道爷爷同意他们在一起,父母那边的阻碍就不成问题了。毕竟,这位部长还是上将大人的上级,上将只有服从命令的份儿。
鹰振邦笑笑,随即叹了一口气。你小子,不会怪罪爷爷没有一开始就站出来吧?
爷爷是想看看我是否真的这么爱我家媳妇儿吧?说白了,他爷爷就是一个老顽童。他喜欢看戏!
是啊。鹰振邦有些感叹地应道。他缓缓地站起来,走到窗边,背对着鹰长空。他的头发已经花白了,但是jīng神矍铄,依旧身子笔挺。我好像,从来没有跟你说起过你的奶奶,对吧?
是。据说,上将还小的时候,奶奶就已经去世了。关于她的事qíng,大家也很少提起。因为唯一有关于她的记忆的人,就是爷爷。上将那时还小,他能记得的很有限。而爷爷不知道为什么,几乎只字未提,仿佛那是一个忌讳。
鹰振邦沉默了许久许久,才转身回到chuáng前,坐下。大手抬起,落在孙子的肩头上,用力地拍了拍。长空啊,你比爷爷更有出息更有担当,爷爷心里真痛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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