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沐哲,不是我说你,像订婚这个仪式其实根本没有必要,你看,你跟小雅也一起这么多年了,小雅也等了你这么多年,为了能更有资格站在你身旁,她不惜孤身一人跑到国外学习,转眼,你们也都这么大了,也应该尽快的把事qíng给办了,不要再拖着了。刘思思看到苏沐哲这个态度,不免有些焦急,只好着急的开口。
温沁雅却黯然失落的低下了头,双手都绞在了一起,紧紧地咬着唇。
现在并不是结婚的好时期,这件事qíng过段时间再说苏沐哲的语气很冷淡,也罢,他似乎一向都这样子的,刘思思一直都明白,她的这个女婿平日都是不苟言笑的。
我早就帮忙看好了日子,过几天就有一个好日子,你们
我累了,你们早点休息,我先回去了。冷漠的站起身,苏沐哲并不想在这个问题上làng费太多的时间,太多的口舌。
沐哲,你听我说,你们早日完婚没有什么不对,氆
够了!妈,你别说了,都别说了,哲,你先回去吧,我也累了,先上楼了。美目里含着一丝泪花,楚楚可怜的望了苏沐哲一眼,咬了咬唇,就想掉头朝楼梯走了去。
你这是什么态度,还朝你妈凶了?妈平时是怎么教你的?一点女孩子的样子也没有!见到温沁雅有些失控的朝自己喊着,刘思思便有些不淡定了。
而这时,门口忽然传来一个低沉而寂冷如寒潭般的声音。
什么事?吵吵闹闹,成何体统?
声音传来,刘思思跟温沁雅立刻朝门口望了去。
正是一身冷漠的温伟达,身后还跟着随行秘书,随行秘书手里还提着一个行李袋,明显是刚出差回来的,毫无表qíng的脸上隐藏着一丝旅途的疲惫,幽深如深潭般的眼眸里流淌着锐利如寒剑般的流光。
爸爸,您回来了?
你先把我的行李拿到我房门口。温伟达对着身后的随行秘书说了一句,黑眸扫了站在沙发前的苏沐哲一眼,沐哲也在。
您好。苏沐哲对温伟达一直都很客气,而且带着一股尊重,他总隐约之中觉得这位深沉内敛的男子身上流露出来的气息,让他感到一分触动,但那具体的是什么,他并不知道。
嗯,很晚了,该休息的都回去休息,不要在家里吵闹。温伟达深眸扫了温沁雅跟苏沐哲一眼,随口落下这么一句,便提着脚步上楼了。
达!你还没有用晚餐,用完晚餐再上去吧!我马上给你做饭去!刘思思神色有些期待的望着那个冷漠的身影,多少次了?刘思思已经不记得自己这样卑微的乞求着他有多少次了,他似乎从来都是无动于衷,就像一个没有生命的木偶一样,表qíng永远都是这么僵硬麻木。
温伟达的脚步一刻也没有停留,没有一丝温度的声音传来,我不饿。
我回去了。苏沐哲也仅仅是留下这么一句,便朝门口走了去,很快的消失在苍茫的暮色里。
隐忍的怒火再也按耐不住,刘思思愤恨的,毫不顾形象的将眼前的矮桌一掀
哗!哗啦啦!,是清脆的玻璃碎裂声,殷红的血液开始沿着掌心擦过那涂着红色丹蔻的指尖,滴落了下来。
妈!你没事吧?你的手在流血!来人!快点把医药箱拿过来!温沁雅惊呼了一声。
刘思思却是满脸的泪花,有些崩溃的望着温沁雅,哭丧一般的哀嚎了起来,呜呜!他恨我!他从来就没有停止恨我!这么些年,我为了这个家,付出的还少吗?我不停的迁就他!他竟然为了一个死人对我恨之入骨,哈哈,风莲娜,你连死了都不让我安心,你连死了都把他栓得牢牢的,你凭什么!凭什么!我对他的付出不知道比你多出多少,凭什么你就可以轻而易取的得到他的心,像你这种连死了都不让人安心的女人就应该下地狱!我诅咒你下地狱!贱人!给我下地狱去吧!
仰天长嚎,刘思思显然已经是徘徊到了崩溃的边缘,神智涣散,脸色苍白似鬼。
妈!你冷静一点,你的手流血了,我给你包扎一下吧!温沁雅并不太明白刘思思的意思,只好皱着眉头,接过佣人照过来的医药箱,开始给刘思思包扎伤口。
而刘思思却是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哭喊着,小雅,他恨我,不管我怎么做,他就是恨我,在他心里,我连一个死人都比不上,他就是恨不得杀了我!他的心是石头做的,那个贱人一死,你爸他也跟着死了,活得像行尸走ròu一样,这么多年,对我们母女不闻不问的,你是他的女儿啊,是他女儿,他连你也一起恨了,哈哈,连你一起恨!
闻言,温沁雅疑惑的皱起柳眉,妈,你在说些什么啊?
他连你一起恨了,没用的,你也没用了
刘思思神色涣散的跌坐在沙发里,眼睛里闪动着一丝疯狂与狠辣,像隐藏在黑暗的角落里那股凄厉的冷风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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