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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人赶了两下没赶动,反倒看着花花那威猛的体型自己吓着了:“算了算了,不跟畜生一般见识,那张二麻子一天天的真是烦,身上总是一股鸡屎味儿不说,做活还老是偷懒,今天又不知道跑哪去了,这走后门进来的就是不一样。啧!可惜啊,就是苦了我们这帮跟他一组的人,老是被他拖累得做不完活挨骂。”
两人又絮絮叨叨抱怨两句,翻来覆去都在说那个神秘进来的张二麻子——
据说他是年前才走关系进来的;
据说他家里很穷,连床被子都置办不起,大冬天的天天晚上睡草席;
据说他性格很差,身上很臭,总是带着鸡屎味儿;
据说他身体很弱,但是曾经用一个口哨把一只鸡催得暴走,就把欺负他的工头给叨得不敢再动他……
……
花花安静蹲在原地,直到两人又把那一车轱辘话又重头放第二遍的时候,它终于起身,摇了摇尾巴。
就这么一个简单的动作,又吓得两人一弹,好悬没把饭碗打翻。
花花眼珠一动,偏头冲两人微微低头俯身:“汪!”主人说了,要做一只有礼貌的狗子!
“嗷嗷,别过来别过来!我不骂张二麻子了行不?”
哪知它刚一点头,那两人就吓得一阵哇哇乱叫,一副避之惟恐不及的样子。
花花:……
两个不懂礼貌的家伙!
然后眼一翻,尾巴一甩“嗖”地蹿出了屋,留下屋内两人面面相觑——
“刚……刚刚刚刚那,那狗是在嫌弃我们?!”由于害怕,两人说话都有些磕巴。
然后两人话音刚落,就听见外面远远传来一声狗叫:“汪!”
听起来就好像是在附和两人一样。
两人:啊这……
*
花花听完那两人对张二麻子的描述,基本就可以确认那人就是自己要找的人了。
刚刚它之所以一直在那床铺边徘徊,就是为了记住床铺间散发的各种细微的味道,并且试图从其中分辨出来人的味道。
如那两人所说,张二麻子铺是的鸡屎味儿太重了,它也是蹲了好久才勉强从空气里找出一丝不同的气味,现在它正是循着这丝味道继续去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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